80年代初的一个晚秋，边远山区的四等小站"枫亭站"呈现出一片热气腾腾的景象。养鸭专业户泉根赶着大批亟待外运的凤头肥鸭，同十几个亟待运货的货主围住货运员哈小乐吵闹，甚至跑到卜站长那里去告状。看到电扇厂的王厂长也吵着要运电扇，卜站长火了："你那些退货电扇，运出去，退回来，来回折腾，这铁路成了你踢来踢去的足球了…

风景如画的云山。一位年轻秀美的姑娘站在崖边，向空中丢抛了一叠纸币，又把一幅国画紧贴胸前，纵身跳下山涧。姑娘名叫卓丽萍，是市花圃园艺工人。她被送到医院抢救时只是梦呓般地说："何晓雪害了我"，便闭上了眼睛。这时，青年画家钟渊冲进来，对着卓丽萍的尸体呼喊："是我害了你……。"这些话被正在采访的市报记者鲁化平偶…